“你穿着一身白出来干啥，想要吓死人吗？”沈薇怒声道：“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？”
“我…我…我去找你，你…你…你没在家，萧…萧澈也…也不在，我…我有道题不…不会。”
夏念安是结巴。
“什么题？”萧澈朝夏念安伸手。
“掉…掉…掉了，刚才刘薇吓…吓我，我…我给扔…扔了。”
没等夏念安说完，萧澈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手电，往地上一照，夏念安脚边有一张卷子。
他弯腰捡起来，递给夏念安，手电照在上面：“哪道？”
夏念安指着其中一道题：“这…这个！”
“这里先这样做一条辅助线，求对角…”
萧澈讲着，夏念安会一直点头“嗯”表示她听到了。
手电光下，沈薇注意到，夏念安抓着卷子的手指青白，嘴唇紧抿着，脸色微微泛红。
她在紧张。
萧澈讲完后，问到夏念安：“还有哪不懂？”
“没…没了。”
“愣什么神？”萧澈走到沈薇面前，敲了下她的额头：“走，回去给你煮面。”
“跟你说不要敲我的头，都敲傻了。”沈薇继续抓住萧澈的胳膊：“你有手电干嘛刚才不拿出来？”
“忘了。”
“你还会忘？”
沈薇突地转头，就见夏念安还站在原地，看着他俩。
“夏念安，忘了跟你说，我俩走了啊。明天学校见！”
“明…明天…学…学校见。”
他们单元楼的楼道都很窄，只容一个人上下。